风扇转得慢，白天残暑的气仍积攒在小小的屋。

    攀力昂坐在藤椅上，手里转着一支未燃的雪茄，额角的汗没。他边的助理在翻文件，偶尔抬看看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

    周寅坤一黑，衬衣领开着，他靠坐在沙发里，指尖夹着茶杯，没动，像是等人先开，姿态从容。

    “你要的是太快了。”攀力昂终于说，“合法化这事，得慢慢来。”

    “那就先我说的办。”周寅坤淡声，“第一批试城市——攀力昂上将不会连这安排都不到吧？”

    “目前允诺来愿意尝试试的只有清迈政府。”攀里昂低：“清迈山林地覆盖率，劳工收低廉，虽有旅游业作为支撑，但仍有大量村民靠农业为生”

    他顿了顿，“先前也有政党提过大麻自由化的号，可初期投过，后续理——比如成瘾监控、安全规范，是地方政府最担心的。”

    “是担心制度，还是担心没钱？”周寅坤轻笑，“半个月补上他们一年的财政，你说他们不？”

    “那……想必是的。”攀力昂垂眸，“那就劳烦周先生尽快提试法案。我相信，只要换合理，推并不难。”

    ……

    曼谷西郊别墅

    晚上七，空调温度压得很低。会议室桌一侧坐着迈克·陈、桑托斯教授、医疗组翻译官，以及法律顾问约瑟夫。另一侧空空如也，只留主位前的杯冒着冷气。

    周寅坤来时，没人说话。

    他坐，扣上了袖扣，开：

    “五分钟，把清迈的新方案说来。”

    “我们已经在人群中测试了癫痫传播因，染数据正在上升。只要再过一周，大麻的治疗价值就会现在各大新闻首页。”

    “死亡率呢。”周寅坤看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