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老韩亚罗坐在周寅坤的对面。

    茶几上还放着陈悬生临走前送的一盒雪茄和一瓶年份爹利，亚罗已提前检查过没有问题。

    韩金文靠着一边闭目养神，手里还拿着刚刚写完的资料，是一张路线图。

    周寅坤坐在对面的真座椅上，没烟，也没喝酒，只是单手翻着项目资料，一页一页划过去，神如常。

    韩金文让周寅坤亲自跑了一趟，一把年纪自是有难为，睁瞄他一，低声说：“这次不亏。”

    “嗯。”

    “陈悬生那条伊斯坦布尔线，之前是给塔吉克那边走麻醉剂的，他现在愿意腾来给咱，也算认栽。”

    “光靠麻醉剂哪能托得住他那批人？不认也得认。”

    老韩，又犹豫了一，问：“那个，坤，你真要八二分？这不留？”

    “先开，再谈条件。”周寅坤淡淡，“真要拿，就得先给他心疼一。”

    两人说话间，机舱信号恢复，显示敦时间早晨9:00。

    手机亮了——是阿耀的电话。

    周寅坤接起，贴耳，“说。”

    “调理的重中药？贫血？”

    话音落，舱沉了一瞬。老韩意识闭上嘴，继续装睡。

    周寅坤靠在椅背，神了几分，指腹轻轻敲着扶手，“……中药方拿到了？”

    “拿到了，是很基础的调理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