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不过那周夏夏可真是傻，居然一直挂念着一个被‘自己人’抛的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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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查，帮你探，也帮你传话。”许嘉伟一字一顿，“但夏夏要一直以为，我在脱毒。她要继续上学、吃饭、睡觉……像个正常人。”

    周寅坤慢条斯理掏手机，调那张照片，递到许嘉伟前。照片上的每个人都笑得灿烂，年轻、净，一脸理想主义的血。

    “你别碰她……”许嘉伟声音发颤，咙像被什么堵住了，青暴起，“她……她才十七岁。”

阿耀在他旁。

    “你不肯说也没关系。”他起，顺手把椅踢回原，像是要走了。

    “说说看，这里面几个是卧底？”

    周寅坤没有立刻答应。他站着，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像在掂量这条命值不值。

    房间里静得只听见营养的滴答声。

    许嘉伟神血红：“我合，你不能碰夏夏。”

    见周寅坤只是眯了眯，冷笑了一声，一丝不好的觉绕上心。

    “我可以帮你……但夏夏不能知。”

    许嘉伟死死咬着后槽牙，神动了一，“你到底想什么？”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到发不完整的音节。

    “你很有趣。”周寅坤语气里透着愉悦，“这么多年我见过太多死撑的，也见过太多背叛的。可像你这样——演得真，把命搭上，还被自己人卖的……”

    门关上的瞬间，铁门板发沉闷的“咣”一声，把空气都震了几秒。

    许嘉伟缓缓抬起盯着男人的动作，神浑浊又警觉。

    “那个宋书宇，什么来。”

    “明明都是一个警校里的老朋友，对你手也不留，三混合成分，剂量刚好清醒一半、上瘾一半，挂着个活人的壳，其实还赶不上里的蛆。”

    周寅坤没动，只是轻飘飘看了他一。

    “神不错。”男人神冷冷的，“听说你戒毒意志很，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周寅坤找了个椅坐，像是说着某桩无关要的烂事。

    “夏夏呢。”许嘉伟无力地垂了，他已经彻彻底底成了一名毒警，不，是毒虫。经历了一切又失去一切后，他只想见见童年时光里，那个一起快乐过的人。

    他说不话，连嘴都抖得发白。他一直以为，是周寅坤搞得他染毒，是这个疯毁了他，也毁了他最后的底线……可现在——

    后面还有横幅——‘忠诚为人民，铁肩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