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早晨，清迈中草药研究中心，仓库走廊里回响着冰冷的金属椅声。

    虽然还没有正式挂牌，但简单的实验早就开始行。迈克脱胶手，把它成一团，扔生废弃桶里。

    门后躺着两个男孩，大的大概八岁，上穿得破破烂烂，却裹着厚毯，神涣散。小的一个还在发抖，指甲边缘有些发青。

    “第三组数据了吗？”周寅坤站在监控室的玻璃前，手指夹着烟，没有，只是看着烟草末端沉思。

    “来了。”迈克递来一份电板，“3组诱导焦虑症状明显，但依赖超过预期。我们尝试中断给药，小的那个在十六小时现幻觉并搐。”

    “绪反应？”

    “对陌生人度排斥，对熟悉人有依附趋势。我们尝试制造焦虑，目前有效。”

    “副作用？”

    “时间使用后，会有语言混、睡眠紊、记忆模糊的倾向，但在控制剂量还在你定的容忍线。”

    “那小村在隔？”

    “嗯，伙照旧。我们没告诉小孩真相——只是每天给他们看一张爸爸被陌生人拉走的画面，上焦虑背景音，他们绪已经条件反了。”

    周寅坤终于燃了烟。

    “再拉试验周期。观察依赖时效，以及断药反应对心律变化的影响。”

    “好的坤哥。”

    ……

    与此同时，曼谷圣约翰国际中学的宿舍楼中回着零星洗漱声。周夏夏早早起床，换好校服，发还未透。她坐在书桌前，盯着电脑屏幕。

    昨天夜，她冒着违规风险将一条关于“医药大麻试”的帖匿名发上论坛。可此刻屏幕上却是冷冷清清——没人评论、没人转发。

    她原本满怀期待打开电脑，却发现这条帖没有人评论也没有人转发，只是静静地躺在她的主页。

    ——跟之前自己发宋老师的那篇反响完全不同。

    她意识地鼠标，只能等考完试再寻找新的方式。

    ……

    一上午考完，到了饭后午休时间，大家的心都恹恹的。好像都还没上午的考试中舒缓过来，就又要为明天的考试继续准备了。

    “理科真的太难学了，我以后还是想学画画，不搞学习。”阿尼塔正把相册一张一张地甩在床边铺开，像在复盘一场遥远又被人遗忘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