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又去一次？”萧曙只觉得如云在怀，噷吻几她香的颈，低低：“孤的裳已被阿雪泱泱的浸得透了。”

    “那您便放我去睡呀！”既知她今夜已吃得饱足，已辛苦疲惫，便该依了前言，早早放了她。

    见她一再地不争气，他耸动起腰，依旧如铁杵的在她心里猛烈地振了几，反问她：“如何放？”

    “千岁且慢……慢……”她短暂地半死过去一瞬后，一双玉小手抱着俊脸求起和来。

    “这才刚开始吞咽，便要将盘中餐撤去？”男人寸步不让，笑，“这世上没有这样的理。”

    两人正讨价还价、争论短间，云褪月，白如练的清辉刺透纱窗洒来。

    人被月华一罩，容似要欺过此时天上的婵娟，便如人间桂影，引得男人腹中那辘辘饥愈发贪渴。他不觉抱着她从椅上起了。

    她以为他是想通些了，起码肯抱她找床榻去了，不期他行至窗前，将窗推得大开，朝外看了片时，似是赏起夜景来。

    她也朝外看去，明净的月辉笼罩，远青山隐隐、波粼粼，楼前翠竹细瘦、青松苍劲，确是疏朗清的好景。

    正凝神赏景间，忽然被他松开，双足垂落到地上。她哪有力气支撑，甫一被放落，纤腰便塌了去，上肢趴到了窗框上。

    他颀躯如青山玉立在她后，抬手将她背后的衣裳掀起，“这窗前月，明如洗，可千万不能辜负了，阿雪说是与不是？”

    “您这是何意？”她方通人事，时时刻刻被他牵着走。此时，儿光溜于微风里、落至在他大掌，心不自禁又沁滴滴。猜到，他莫不是要在敞亮的月，再次她？

    他双掌攥落至她，将她双分得开了许多，也使得一双更鼓胀地撑开在底。

    却说这丰起的两团有多好——

    比画饼更圆，咬一银牙陷，不会缺了它半分；比明月更满，挼一把弹弹，不会亏了它一毫。掴几更是颤巍巍，起来层层雪波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