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

    司轻寒直勾勾地看着她，良久以后才：“这是什么新的笑话么？这个时候了，孤不想同你玩这说笑的游戏了，阿羽。”

    商徵羽没想到自己鼓起了如此大的勇气，结果他就觉得她在说笑。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同他对视，然后，伸手拆自己上的冠发。

    解开腰封，没了腰封，上衣微松，便了衣裳的白。

    那是束，虽然看不更多的，但那裹住上半的白布条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商徵羽觉到阵阵的凉意往自己的里钻，这将自己托底的秘密告诉旁人的觉其实很不好，何况他很有可能无法接受这程度的隐瞒。

    且对方又是可以掌控她和她一家生死的储君，将这一切摆在他前，对商徵羽而言已经是孤注一掷的信任。

    她在喜房里一片寂静当中垂了。

    “小时候，哥哥的不好，几次垂危，在我生以后，算命先生算过我的八字，意外发现，我的命格可以稳住他的命格，若将我作男养，或可保他无虞。”

    “而这个作为男大，不能是穿穿男的衣裳便可的，所以……对外，商府，一直只有两位少爷，但其实我一直都是……女儿。”

    她平时说话的声音经过特殊地理，对外用的一直是少年人低磁的声音，之前穿女装的时候，声音也特殊控制过。

    但是现在，她没加任何修饰，用自己最原本的声音说这番话来。

    声音很轻灵，洋洋盈耳，声线与平时的声音很不一样，清透净，温凉如。

    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即便司轻寒素日镇定惯了，此刻也不由僵住，脑中一片空白。

    坦白局

    接来的很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一个人开，气氛就这么僵住了，商徵羽有想逃走的冲动。

    “我突然有些急——”

    实际上并没有，但是她想找个借先逃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