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显然不满于此，很快商徵羽就明白了他说的法是什么。

    她有些僵。

    司轻寒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神奇之事：“果真很不一样呢。”

    商徵羽呼一窒，“殿——”

    她不习惯，肩膀轻颤，试图制止。

    司轻寒搂着她的轻声：“嘘，阿羽听话。”

    他虽然还是那副很好说话的样，可是语气里面就是带了几分不容置喙。

    分明就是个带着温柔假面的暴君。

    “只是成日被这布条所束，恐怕是没办法好好大的，不过无妨，阿羽怎么样都很好。”

    “孤从前总以为，阿羽对孤没有心思，今日也想瞧瞧，阿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商徵羽受到他的手轻抚过她的腰间。

    察觉到他要什么，商徵羽更绷了，她握住了司轻寒的手。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阿羽不是说，允孤来么？还是说，你又想言了？”

    这话语里似乎有些难过，商徵羽手上的力度卸了许多。

    她的耳朵泛起一抹红，认输地将靠在他的肩上，任由他去了。

    司轻寒笑了一声：“阿羽真好，别怕，孤虽然不太懂，但也曾看过一些杂书。”

    司轻寒将她搂在怀中：“没验完，孤还不能确定，继续。”

    验什么验，全都是借，这混就是故意的，偏偏只要她一想阻止，他的目光就幽幽地看过来。

    最关键的是，这厮还会用他没有起伏的语调撒，本就是吃准了她拿他没有办法。

    司轻寒看了她一会儿，吻了来：“阿羽放松。”

    商徵羽由着他验了一番。

    验得她握住他的手，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把他的手掐断了。

    验得她中氤氲泪，绷颤抖。

    偏偏太还一副学习的姿态：“原来如此。孤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