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徵羽沉重地闭了闭。

    可她的态度，在司轻寒这里便有了其余义：“阿羽……”

    不是几年前的小太，还是如今她前的这个人，都经历过旁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

    不好，只要选择了战队之人，哪里有什么无辜呢？

    也许于他而言，最重要，也是最终的命运节，已经快要降临。

    司轻寒：“孤一直以为，你大抵听闻了最近发生的事，见到了孤的这个样，会觉得厌恶。”

    商徵羽垂看他，就见他环着她的脖颈，轻轻嗅她。

    她从前总想改变他，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让他变成一个好人。

    “孤甚至想过，也许有一日会同你走到分扬镳，兵戈相见的一日，阿羽，孤之所为，没有那么风亮节、为国为民，孤不似你这样好，总是顾不上那么多。”

    可如今商徵羽想，可去他二大爷的吧，她不想要求他，也不想苛责他了，他要什么就去，她来兜底，她来想办法。

着商徵羽凝重地为自己想办法的样，明明他才是那个一米九的大个，这会儿却故意往她怀中靠。

    商徵羽睁开：“我站在殿这里，只是，我们尽量不伤及无辜，可好。”

    “阿羽真好。”

    她有什么立场要求他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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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皇帝亦觉得此事很对不住人家姑娘，可那个时候商徵羽在战事上获得了好几场胜利，她信中言辞恳切，皇帝只好应允。

    商徵羽以为他是默认，她没多提，而是沉思要如何应对司玄胤。

    “你这么好，越好，便衬得孤的模样越发丑恶。”

    商徵羽：“定王，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是么？”

    “我也没有那么好，我能的事很少，努力了多年，到如今什么也没有改变。”商徵羽的话语中带了些自嘲，很轻，司轻寒听清了，但是他有些失神，没有过多的去问。

    司轻寒微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司轻寒微微笑了笑：“他若是敢拦孤，孤就杀了他。”

    之所以提跟在他的边，就是为了看着他些，他现在过于偏激，显然已经走向了最终反派的路，商徵羽想，男主多半已经在路上了。

    只是作为他的人，她只想保住他，留住他，并尽自己所能，让无辜的人免被牵连。

    她的脸微红。

    商徵羽看着他苍白的肤，脖颈的青十分明显，这样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肤明显是不健康的，而他自幼就是这个样。

    她在与东临大战的时候，便写信告知家中，她有了一个心上人，告诉旁人，她独与那一人共此生，为此向圣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