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轻寒搂了她许久后，才微微放开：“阿羽的伤已经大好，如今已经可以沐浴，只是伤还比较脆弱，要小心一些。”

    商徵羽浑一力气也没有：“我倒是不太担心这个。”

    商徵羽偏开：“别，脏……”

    那就算了吧。

    司轻寒：“嗯，就算留疤也没关系，阿羽怎么样都好。”

    从前支撑着他的，是报仇，和阿羽。

    是用被都裹住了，可是……

    商徵羽笑：“殿就会这一句话。”

    司轻寒有想说的话也全都卡在了咙里。

    商徵羽无话可说，因为就算反驳了，他也总有自己的理，还会让他不开心。

    商徵羽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司轻寒一脸无辜地：“怎么了？孤只是给你疗伤罢了，何况还将你裹得很，有什么不妥吗？”

    司轻寒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也跟着笑，他俯来，想吻她。

    “阿羽。”

    司轻寒低亲了亲她的侧脸：“好，那回不让旁人来了。”

    她大概知自己了多少汗，司轻寒明明难以忍受不洁，但是从到尾他就没有放开过手。

    她能指望他怎么想的，他的脑回路本来就与旁人不同。

    司轻寒又：“阿羽不必介怀，总之此生，你注定是我的妻了，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夫妻之间亲近，又怎么了？”

    司轻寒见她脸上鲜活的各表，先是贴贴她的侧脸，然后又是亲一亲她，像是一个渴望接的大型的犬类生。

    商徵羽应了一声：“也好，我早就受不了了。”

    司轻寒：“怎么会脏呢。”

    对于如今的他而言，大仇将报，恨意逐渐消解的同时，每日浮上来的便是大的空虚。

    最后一次治疗以后，她就在司轻寒的怀里闭着。

    商徵羽在他的轻声呢喃之中，听到了一丝苍凉，她的心微微一痛。

    商徵羽总觉得这逻辑就有问题，如果不是她从小作为男大，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困于世俗的人，换一个人听了这些话只怕都要觉得荒唐不已的。

    而司轻寒见她微微抬的时候，看着她的睛，他笑意还是那样温柔。

    如今，就只有她了，他就只有她了，如果商徵羽不在边，如果商徵羽不在前，他几乎不敢想象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他将她地搂着，与她相吻，见她真的恢复了，一颗心才彻底放。

    “反正还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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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够了，刚才这么多人在呢。”

    司轻寒看着她的后背：“阿羽放心，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