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摇了摇，恨铁不成钢：“本来大小要是不搞事，是可以继续当姜家小，嫁给顾家大少，安安稳稳过一辈的。唉——”

    我被宋金华给赶了去。

    “何况，再怎么说，杜丽霞也养过我一场。作为养女，现在她要死了，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姜家对大小是仁至义尽了，哪怕是后来知抱错了，也没有赶大小走。只是大小心儿小，见不得二小好，针对，还害得二小住了好几次院。”

    她似乎也并不介意我对她的态度，血红的鞋尖踢了踢我，“跟我来，我可以救她。”

    路灯的光照在路上，我却觉得前一片黑暗。

    我失败了，没有人可以救外婆了。

    她的落在我的脸上。

    “求求您了，只能能救外婆，我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的心里也在雨。

    姜枝想成为姜禾

    我蜷缩着坐在门，茫然看着四周。

    她说：“你别怪太太，她这么生气也是有理由的。大小和二小生的时候被护士抱错了，大小在姜家过的是衣无忧的生活，二小却小小年纪，就要跟着杜丽霞去市场卖鱼。

    哪怕姜家和顾家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好人，我也不会对她有任何好。

不会白拿你们的钱的，我可以给姜枝的儿捐肾！”

    “太太也是心疼二小，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这样对待，谁都不可能没有怨气。

    她嘲地看着我，轻嗤着说：“听说你想救你外婆？”

    我没搭理她。

    “还有姜禾，以为假死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姜家辛辛苦苦把她养大，什么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她这辈都欠姜家的！”

    她挑着眉梢，“你还有别的选择吗？顾景渊不帮你，姜家不帮你，我是你最后的希望。

    我问她，“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个佣人将我送到门，唉声叹气地往我的袋里了一百块钱，让我打车回去。

    她关上了院的门。

    我抬起来，看到姜枝的脸。

    “她让我女儿吃了这么多苦，早就该去死了。现在都是报应！报应！

    我意识想要反抗，想扑过去撞翻她，和她厮打。

    那女人一就站起来了，踱步走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甩手一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一双红的跟鞋现在我的面前。

    但我想到了外婆衣服上的血迹，我只是发了小动一样的呜咽声，可怜地垂着脑袋。

    “那就带着你外婆去死！我宋金华的钱，就是拿去喂狗，也绝不会在杜丽霞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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