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顾景渊。

    我直接转离开。

    之前打算离开云城的时候太仓促了，很多东西都没带走。

    生活永远都在推着我们往前走，我们是飘在里的浮萍，风往那边，往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她应该是很疼的，但她的、她的脑，都已经麻木到让她无法再受疼痛的地步。

    顾景渊沉默了来，从袋里拿一烟叼在嘴里，“你在怪我？”

    错过就是错过了

    “路朝朝，我不是故意的。很多事我说不明白，但从我的立场发，我不认为我有错，以后你就懂了！”

意指。

    家里弥漫着灰尘的味，妈扶着外婆走来，外婆的目光恍惚了一，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扯了扯嘴角。

    顾景渊看了我一，忽然走过来，大手着我的脑袋用力地了。

    她最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有时候说着说着话，都会突然睡了过去。

    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才说他可以帮忙。

    他打开车门去。

    好在，房东也还没来得及把房租去，我们还能再去收拾。

    像我们这活在底层的人，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纠结同一个问题的。

    时间缓慢的逝，这时候我才终于无比沉重的意识到，这是一场我必须面对、无可避免的悲伤送别。

    他现在在补救的，不是姜禾的人生，不是外婆的人生，是成全他自己的遗憾。

    “可是我和妈妈都没办法在原地等着你回，我们是要生活的。”

    “难不院，她就能活到老死吗？”

    回到家里，外婆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缓慢地摇了摇脑袋，小声：“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知，错过就是错过了。”

    外婆已经经不得任何的折腾了。

    顾景渊眉峰蹙起，不悦：“至少可以延她的寿命，我已经在联系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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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我跪着求他们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帮帮我？

    “你走吧，我要上去陪着外婆了。我们都想要她有尊严地走完最后一段路，以后你别再来打扰我们了！”

    第二天外婆的神似乎好了些。

    每天还有吃不完的药，打不完的针。

    我拿毯，盖到了外婆的上。

    我失望地看着顾景渊，“爸爸，你对我们永远都是这样的。需要你的时候，你把我们推开。等我们不需要了，你又来了。

    周末是休息日，她和爹妈说好，回她原本的租屋里收拾东西。

    “之前为什么不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