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自然是认得他的。

    爸爸，你是在恼羞成怒吗？

    妈气：“朝朝没欺负他们，是他们先霸凌朝朝的！”

    “你了解过事的真相吗？”

    陈老师：“顾先生不好意思，姜月月已经被我们幼儿园开除了。两位还是另外再给她找一个好学校吧，我们幼儿园实在是无能为力。”

    妈也跟着骂：“你的心都是偏的，你光知姜枝的侄女被欺负了，本不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学校被别人霸凌了。

在寻求依靠的。

    “如果你真的有心，你可以去问老师，去查监控。可你偏偏只听了姜月月和姜枝的一面之词，就觉得错的人是朝朝。顾景渊，像你这人本不当一个父亲！”

    他是那么的自大，永远都接受不了任何一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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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渊的脸奇的难看，“我不，不到你来多嘴！”

    顾景渊朝着我跨了一步，不悦质问，“路朝朝，你闹够了没有？谁教你这样欺负同学的？”

    姜月月嘤嘤哭，抓着顾景渊的袖卖惨，“姑父，帮帮我，就算以后每天被路朝朝打，我也不想被幼儿园赶来，呜呜呜……”

    姜枝委屈地朝我看了一，“朝朝，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不该迁怒到月月上，她还是个孩……老公，怎么办，难以后月月真的不上学了吗？”

    顾景渊双手兜，姿态散漫，对陈老师说：“我们来送姜月月上学。”

    顾家也是幼儿园的投资人之一，对于顾景渊这张脸，所有职工都非常熟悉。

    顾景渊一否认，“胡说八！姜月月已经和我说过了，她和朋友们想给路朝朝整理床铺，结果不小心把给洒了上去。路朝朝倒是借机动手，路曼，我女儿就是这么给你们给教坏的！”

    顾景渊的神中，透着一理直气壮。

    我仰着看顾景渊，“有时候我觉得你已经变好了，你学会了关心我和外婆，虽然你的关心来得很迟，但至少是有的。但有的时候，你又让我觉得，你还是那个让我讨厌的爸爸。”

    我看着顾景渊骤然变沉的脸，一字一顿：“爸爸，你是永远都不大吗？永远都像个疯一样，伤害我？”

    “这就是真相，难姜月月一个六岁的孩还会说谎吗？”

    怎么我就成了个大恶人了？

    当众争论，这事很丢人。但既然他们不怕，我更不会在意。

    我抱着双手，看着他的目光坦，缓缓问：“爸爸，你是在恼羞成怒吗？”

    哇，这话简直是倒反天罡！

    我反问：“我也六岁，爸爸。为什么你就觉得，我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