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半。

    何晔川到了公司，还没走办公室就碰上正要找他的秘书严景。

    “何总，今早我偶然听说副总有意向提前退休，我又找人事的朋友问了一，八九不离十了。”严景凑近何晔川耳边低声说。

    “黄柏？”何晔川边打开办公室门往里走边问了一句。

    严景跟上何晔川脚步“是，说是黄副总那个在国定居的女儿生孩了，他们一家也准备跟着过去。”

    何晔川听到倒不甚惊讶，半年前黄柏女儿怀那阵就听说他常与妻两地飞去照看，看得对这个女儿宝贝的很，再加上他年龄也大了，早退几年也不算意外。

    “现看来黄副总一走，基本就只有你和沈总竞争力比较大了。”严景悄声补充。

    严景嘴里的沈总，就是沈南秋。

    何晔川和沈南秋所在的市场属于心门，不同于其他的门由门总监直接辖的结构设置，产品分设市场一、市场二和市场三三个门，由集团分市场的副总经理直接负责。

    现任分市场的副经理就是严景中的黄副总，黄柏。

    而集团分市场的副总经理又常常是在市场总监提产生的，所以副总经理黄柏一旦早退，这个位置自然就落到了如今的市场总监面前，在这样的前提，虽然他和沈南秋年资暂且不够，但也可以暂任临时副总经理，集团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先占好位置，年资一到自然转正。

    而在目前市场的三位总监中又属他和沈南秋所带的门连续几年成绩最为亮，所以严景说的他和沈总竞争力最大所言非虚。

    难得的，经过昨天，听到严景说沈总，何晔川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怎么和她打擂台，而是好奇她当状态如何。

    “沈南秋来了吗？”何晔川发问。

    “来了，比平时似乎还早。”严景如实回答。“看来沈总也是酒量不错，昨晚聚餐看她喝得不少，今天竟然比往常来的更早一。”他略带疑惑地又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