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背后的办公室门传来敲门声，他应声后严景走了来。

    严景手上拿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资料，但一门儿嘴上说的却不是怀里抱着的消息，“何总，我刚刚听小凯说他中午见沈总从 20 层来了。”

    何晔川转过接收信息，“20 层……”思索了几秒后又补充，“董曼蓉？”

    严景了，“我猜着也是找董总去了，刚才我借着去换的名义找了圈负责 20 楼的保洁大问，大说中午是见着一个白衬衫灰裙的女人了董总办公室，我又去看了一沈总，今天就是穿的白衬衫灰裙。”

    何晔川闻言若有所思，“她去找董曼蓉……”边想着边念了一句。

    “万海这事儿可能没这么简单，何总。”严景得结论。何晔川从谭博仁办公室一回来也跟严景说明了工作重心调整的问题，他自然也觉得蹊跷，搜罗了一圈消息后又上来向何晔川说明况。

    何晔川微微了，“那是一定的，不然谭博仁也不会暗示我先着重手里的大合作项目。”他似乎又想到什么，“你继续打探消息，万海这个项目我们不要主动，等沈南秋的动作。”

    “明白何总。”严景表示赞同后退了何晔川办公室。

    办公室里又只剩他一人，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因为突然弹的社件信息推送亮了一。

    何晔川捞起手机开屏幕，手指不自觉地开了和沈南秋的对话框，对话容停留在沈南秋嘴的“中等”评价上，就这样随意翻看着聊天记录，又不自觉勾了。

    手指上了编辑文字的对话栏，犹豫着打几个字又快速了删除，他鲜少有这样打字都摇摆不定的时刻，他既想问沈南秋到底这一是什么路数，又好奇在琼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明白，这两个问题无论是见面还是聊天都注定得不到沈南秋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