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喜的何昭言不知他只是今晚的备胎。

    何晔川给了个肯定的答复。

    何昭言已经打开衣柜门拿自己装东西用的包，边收拾东西边把手机凑在嘴边发了条语音。

    “能来接我吗？司机都被叫去接公司团建了。”

    何晔川听完语音，简单明了地打五个字：不能，自己来。

    何昭言最终还是自己叫了车拎包住。

    打开房门后，何昭言就看见何晔川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开着，似乎是正在播放什么历史纪录片。

    “哥，你这不是没什么事吗？”他本以为何晔川手上忙着走不开才不去接他，结果现在一看他又并没有那么忙。

    何昭言熟练地拉开鞋柜门，拿一双男士拖鞋穿上，走客厅。

    何晔川没说话，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哥？”

    何昭言靠近，看他一动不动一脸好奇地凑过去。

    “嗯。”

    何晔川终于舍得发个音节，证明了此刻坐在沙发上的是他本人而不是什么不会说话的人形玩偶。

    “你嘛呢？这么沉默。”

    何昭言一坐在何晔川家的沙发上，把装有生活用品的包往旁边一甩，随后瞥看他。

    “看纪录片。”

    说了句废话，何昭言看了一正在播放的纪录片，又看了看睛盯着屏幕，但表明显心不在焉的何晔川，没再说话。

    “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一起打一把游戏。”

    何昭言没再询问他心不在焉的缘由，以他对何晔川的了解，就算直接问他也未必会说，于是索直接先别的，等他想说了自然会说。

    何昭言拎着洗漱包走走廊最里的客卧，是不同于沈南秋平时住的另一间。

    洗完澡来窗外天已黑，何昭言用巾着发大声问何晔川风机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