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日，他就已经定决心，守在她边，或许今日，他们两个便已经是另一结局。

    “我们是不是已经认识很久了？”这一刻，顾云汐莫名想要看清楚他的脸。

    手伸了去，却被沐祈年拉了回来，放回到被里。

    他扶着她，重新躺。

    “说久，也不算太久，却也是有些时日。”

    给她换了一条温的巾，敷在睛上之后，他才站了起来，走到桌旁，不知在什么。

    顾云汐的心还是有些难以平复，自己对他，对君夜玄，到底都是什么觉。

    为什么刚才忽然间，好想抱着他哭？

    “你的过去，经历过太多的事，各磨难。”

    沐祈年回看了她一，这次她很乖，没有再动了。

    他才又：“但以往，如今说来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一切，等你自己好起来再说。”

    “嗯……好的檀香味。”

    “我了驿盏檀香。”沐祈年拿着些什么东西，回到床边坐。

    “太了，这样，对并不好。”顾云汐忍不住。

    “好，等会我就去重新一，不过现在，得要先治你的睛。”

    沐祈年看了香炉一。

    她的鼻太灵，若是檀香的味不够烈，会盖不住血腥味。

    他不想让她知，自己一直用鲜血在给她治病，若是知了，只怕会拒绝。

    “汐儿，我要给你的睛滴药，这过程中，你不能动，也不能将巾拿来。”

    “药有限，不能浪费，知吗？”

    “知了。”顾云汐很听话的，睁着一双大睛：“我是不是要睁着才好？”

    其实，他若是能直接将鲜血滴在她的睛里，会更好，更不怕浪费。

    滴在薄巾上，在渗她的睛里，会浪费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