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秋彻底愣住，一脸心伤。

    站在她旁的檀香顿时一阵心疼，忍不住：“你……我家小为了你，一直在给王爷赔罪，你……你怎么能……你、你真是太过分了！”

    “檀香！”顾如秋回，瞪了她一，不悦：“不许放肆。”

    “小，我……我只是替你不值……”檀香咬着，依旧是愤愤不平。

    “这位小丫，叫檀香？也是将军府的小？”顾云汐看着檀香，似乎一脸好奇：“用这样的态度与本王妃说话，本王妃琢磨着，该是哪位小吧？”

    檀香脸一红，想瞪她一，却又不敢。

    敢怒不敢言。

    顾如秋忙解释：“她是我边的婢女……”

    “区区一个婢女，竟敢在本王妃面前放肆，想死是不是？”

    顾云汐猛地站了起来，朝檀香走去。

    檀香本来是不怕她的，上次她们争执，被惩罚的是顾云汐的婢女，可见，王爷还是护着他们家小的。

    可现在，看着顾云汐向自己走来那架势，那份冷冽的气息，却还是让檀香心里有了一丝丝不安。

    “你……”

    “这就是你对本王妃的态度？谦卑在哪里？尊敬在哪里？”

    顾云汐走到檀香面前，抬起手。

    可不是偷袭，更不是趁其不备，她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在檀香也是在顾如秋面前，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要打人！

    檀香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云汐真的要打人？

    她凭什么打她？

    “小……”檀香也不知该不该还手，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还手的资格。

    但，要她躲避，又好像有些稽。

    最后，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顾如秋。

    顾如秋似乎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以前的顾云汐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