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秋执起她的手，明明整个人温柔得像是能滴来，可她说的话，却恶毒得让人发麻：

    “你敢……”

    “对了，你还有一个很在乎的人是不是？你的阿离？”

    顾云汐的心里，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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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汐闭上，不说话。

    顾云汐依旧是没说话，只是狠狠瞪着她，因为愤怒，在不断起伏。

    “其实真的羡慕你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乖巧的男人，像个孩一样，你说什么，他都会听你。”

    “呵，看来，你也不是真的如你所表现的那般淡定，你，还在乎是不？”

    明明肤上都是毒斑，但这双手，还真是柔，好得一塌糊涂！

    “呵，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所以顾云汐当时在梦中，不断梦到过去的往事。

    “顾如秋！”顾云汐猛地睁开，咬着牙，单薄的在不断颤抖。

    她什么都知。

    在自己被她手毒害的时候，她对自己用了摄魂术。

    顾如秋的角挽了起来，依旧是那一抹温婉柔和的笑意。

    “你猜他会相信吗？”

    “你的阿离，对顾云汐是没有半防备之心的，顾云汐让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让他去哪里，他就一定会去。”

    那不是在梦，而是，顾如秋用摄魂术，让她一一，将所有的事，全都告诉她。

    “原来他喜从后面来，顾云汐，怎么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你看我敢不敢？”

    “你觉得，你有没有本事，在我对他狠手之前，告诉她你才是顾云汐？”

    “还是告诉他，你不喜叫他楚离，是因为你觉得，楚离其实是君夜玄，你只能叫他阿离？”

    “你！”顾云汐的声音，极度沙哑。

    “对了，你想告诉他什么呢？告诉他你为了救他，以试毒，胎死腹中？”

    顾云汐依旧是没有挣扎，只是冷看着她。

    对旁人，顾如秋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

顾云汐想要闭上，可她若是闭，她就已经输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赌局

    所以，她冷冷看着顾如秋脖上那几痕迹，底，毫无波澜。

    “我们打个赌，如何？”顾如秋轻轻着她的手。

    她的手是没什么力气，但指尖依旧忍不住在颤抖。

    “若是有一日你发现，你的阿离被人剁去四肢，成人彘，你会不会哭得死过去？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只是，想看到你哭而已。”

    顾如秋看着她被气得猩红的眸，角的笑意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