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王爷告诉我，同样的招式，为何王爷与我一起使来，区别如此大？”

    所以，这个问题，有什么好问的。

    看似一样，实则大不相同。

    形似神不似，本不可同日而言。

    就如她给他推拿排毒，哪个位需要用多大的力，轻重缓急，都各不相同。

    效果，自然是差天与地。

    “你的医术，到底是从何学来的？就你说的那个……学堂？”君夜玄一脸好奇。

    她过去的生活，究竟都是如何的神奇？

    为何能养她这么一个奇特的女？

    “学校？”不过，她的医术，可不是在学校里学回来的。

    “我妈妈……我是说……”

    “我知，妈妈就是母亲的意思。”

    她从前说的话，经意的不经意的，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其实都记在心里。

    “是，我母亲从前在的队伍，有一位老军医，我的医术，一半是跟他学的。”

    “一半？”

    “另一半……”很多原因学回来的，有的是在经验中自己摸索来。

    不过，那个年代的事太复杂太诡异，没办法跟他解释太多。

    “另一半，算是自学成才。”

    这么说，倒也是通的。

    谈话间，顾云汐已经给君夜玄放了一碗血。

    从刚开始的乌黑，到后来，逐渐变成了鲜红。

    他低看了一：“毒解了？”

    “哪能这么快？毒素在你五脏六腑，一时半会没办法完全来，我又不是神仙。”

    “这么说……”君夜玄底，掠过一丝光泽。

    毒没有被清除，怎么看起来，反倒更加兴那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