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汐却将他握得更：“不仅好看，摸起来，还很舒服。”

    “你以为我会因为可怜你，和你在一起，甚至结婚，生？”

    沐祈年眉心皱了起来。

    是啊，这本是不可能的事，他到底在想什么？

    对男人来说，连脸都不重要，何况只是一双手？

    还是想要收回去。

    沐祈年是想跟她走，但没想过真的和她在一起。

    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但沐祈年还是有些心酸。

    她可以可怜他，同他，甚至因为觉得亏欠了他，而去弥补。

    “以前就知，这双手十分的好看，是我见过的男人的手中，最好看的一双……不，哪怕算上女人，也是最好看的。”

    顾云汐在笑，不过这次，她的笑意里，并没有任何不屑的意思。

    “但我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它。”

    她脸上神十分淡然，握着他的手，还着他纤细的指。

    若是她因此而怜悯自己，对她来说，便是一辈的负担。

    “一双手，算得了什么？”沐祈年不知她在欣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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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汐的注意力，终于从他的手，移到他的脸上。

    偶尔帮她事，她不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就在北陵一个偏僻的地方，盖一间自己的小屋，品品茶看看书练练剑，这便是他想要的人生。

    “看来你好像自己想明白了。”顾云汐笑。

    她心里只有君夜玄，沐祈年比谁都清楚。

    这话，怎么听都像自女氓之，但他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连她自己都要自愧不如，可见沐祈年这双手，好看到什么地步。

    他或许，是真的明白了。

    他看着顾云汐，笑：“不要因为这样而可怜我，其实我一都不可怜，至少，从今以后，我可以我自己。”

    沐祈年垂帘，自己的大掌还被她握着。

    想要将手收回去，不料他只是动了一，顾云汐竟将他握得更。

    但以她的格，她绝不可能因为愧疚，就愿意以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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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他像个朋友一样，跟在她的边。

    沐祈年有些讶异，看着她的脸。

    他只想，和从前一样，她不讨厌自己，不抗拒他，也不会赶他走。

    “我知你不会。”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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