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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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珍而重之。

    “我真的没办法扔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除非他幸福了。”她无奈：“祈年，要不，你跟我一起守着他，直到他好了，直到他幸福……”

    “或许，你未必如你自己所想的，那么了解他。”

    沐祈年笑了笑，：“可你我大哥，是不是？”

    横竖已经被剖开，便破罐破摔了。

    愿意不愿意，这不是重，重是必须接受。

    “我现在是不是说什么，都是一朵盛世白莲，无法洗白了？”她原以为，自己没有办法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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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过他了吗？你就知，这一定是他想走的路？”沐祈年依旧执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指上轻轻着：“是你觉得无需问，还是说，你本不敢问？”

    “你愿意看着他将另一个女抱在怀中，甚至压在，那，你们曾经过的事？”

    “我快死了，你才知，你不能没了我，不是习惯也好，是真的喜上了也罢，那一刻你是真的为我心疼，你真的害怕会失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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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顾云汐不想回答。

    “不说，不代表就不会发生，你若想让自己放得，那就先想清楚，你是不是真的愿意？”

    此时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此时如此纠结，也不过是因为，你知自己心里依旧着大哥，你想守护他，但你不能对不起我。若是放弃我，你也不舍，放弃大哥，你又会心痛。”

    她不敢说话。

    若真的两个都喜，这算不算是背叛？对谁，都是一背叛。

    却不想，这一切竟在祈年的中，被如此直白地剖开，连一躲避的机会都不给，就这么血淋淋呈现在她的面前。

    “祈年，他将来也许是皇帝，他会有后三千。”顾云汐叹息了声，笑：“你以我为先，我的心你看得很重，但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是沐祈年。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将来……”

    本来是极其尴尬的事，也不知为什么，被沐祈年这么一说，顾云汐忽然间，就没有那么窘迫了。

    她是不敢问，问了，便是给君夜玄压力，既然如此，何必问？

    “这本不需要问，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二十几年的追求，不可能为了一个姑娘而放弃。”

    人这一生，到底能真正喜上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