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的你，却又不是真正的你……”

    “我让文殊和秦牧联手，将你是北帝儿的消息送去，如今整个南陵所有百姓应该都已经听说过。”

醒过来，意识是清醒了，神却还是不太好。

    “如果我不愿意走呢？”顾云汐的手，落在他上：“你知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要不你就好好想想，与我一起奋战，要么，就跟我一起战死。”

    总之，一切，都在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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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顾云汐的预算，他应该是要到明日清晨才能醒来的，如今，提前了大半日。

    什么时候的你，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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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难得有机会，如此心平气和在一起看风景。”顾云汐忍不住浅叹了声。

    君夜玄看了她一，笑：“从前，当我还是楚离的时候，也曾有过不少机会。”

    君夜玄里，映着她角那淡然的笑意：“所以，我希望你跟南初回北陵，这毕竟是南陵的事。”

    顾云汐看着他，看了好久。

    只是这张网，越铺越大，快要到收网的时候了。

    君夜玄最后没有再说什么，抬，看着远方逐渐消失的晚霞。

    “不过，他们不敢靠近皇城和那五座大城。在锦州城的大战没有打起来之前，我让他们切勿轻举妄动。”

    这消息，自然有人相信，有人不信，但就算是不信的，心里也会多一存疑，毕竟，空来风未必无因。

    她看着君夜玄，笑：“但这么一来，锦州城要承受的，就会比大家能想象的还要多，或许，你我都会战死在这里。”

    只要这个消息来的风，足够的大，也足够的广，到时，等君夜玄登基的消息再送去，就更一步印证大家心里的猜测。

    “不是什么时候的我，也都是真正的我。”只是份不同，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他。

    好久之后，她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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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一转就过。

    “阿离那边有消息回来，大军分开十几路，最快的一支，离皇城不到五日的路程。”

    如今皇城那边还是风平浪静，但谁都知，暗汹涌。

    他脸苍白如纸，眉宇间还有一抹痛，可见，那蛊虫还在他的里折腾，一直没有消停过。

    “是啊，从前我总是执着于，什么时候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若不是被你此时醒，我真的没想起来，不是什么时候的你，那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