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指证云若月

    刘氏得意地挑眉，“你终于肯承认了！你和你儿杀了人，了亏心事，所以你最近才会心神恍惚，坐卧难安。”

    “你刚才不是很，说什么也不愿意背叛黄氏吗？现在我知了你的把柄，我要你把当年你们调包云若月和柳儿的事全告诉我，你要是不说，我就抓你儿去见官！”

    见刘氏威胁自己，孙妈妈又是一阵惶恐，“二夫人饶命，大夫人和王妃都待我不薄，我怎么能背叛她们？”

    “你不想背叛她们，那就是想害死你儿？”刘氏狰狞着。

    “我，我不想。我就泰儿这一个独苗，我怎么会害他。”

    “那你最好考虑清楚，你是要保你和你儿的命，还是保黄氏和云若月？我数三声，你要是不上个抉择，就等着替你儿收尸吧！”刘氏狠。

    说完，她恶狠狠地：“一、二……”

    在三字还没数声时，孙妈妈吓得赶：“我说，二夫人，只要你不要揭发这件事，我什么都告诉你。”

    见状，刘氏得意：“行，你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吧！”

    “是这样的，当年柳儿生之后，我和接生婆董妈发现柳儿的两只手上各多了一小拇指。当时我们以为柳儿是怪胎，大夫人也崩溃了，她怕柳儿会被人当成妖怪死，为了保柳儿的命，她就想了个调包计，让我上街为她买一个婴儿。”

    “于是我就上街，二百两银买了一个健康的女婴来代替柳儿。这个女婴就是若月，有了若月，大夫人就把柳儿放在暗室抚养，这一养就是十六年。”孙妈妈忐忑。

    她的心很煎熬。

    她虽然很不想背叛大夫人，但她要救自己的儿，她也没有办法。

    刘氏问：“你的意思是，当年柳儿生时，原本是一个双手满六指的怪胎？那我看她的双手和正常人一样，都只有五个手指，那另外的小拇指哪去了？”

    孙妈妈：“被若月小治好了！”

    “这么说来，连云若月也知这件事？”刘氏犀利。

    孙妈妈，“是的，她早就知了，是她用手术刀切掉了柳儿多余的手指，大夫人才让柳儿见人的。大夫人为了能照顾柳儿，就谎称柳儿是她远方亲戚的孩，还把柳儿收养为义女。”

    “孙妈妈，既然云若月是你买回来的，那你可知是谁卖的她？你可知她的份？”刘氏正。

    孙妈妈：“我不知，那个卖女婴的是个女人，她当时脸上蒙着面纱，上披着斗篷，我本不知她的份。当时我想问她这女婴的来历，结果她本不愿意说，她只说这女婴背上有一个蝴蝶形的刺青。而且这个刺青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如果让别人看到，就会给女婴和她边的人带来杀之祸。”

    “什么？还有这事？”刘氏是一脸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