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在黑市卖东西嘛？元霄，你卖来的钱可得好好收着，不然得被你抢走了！”

    元霄手啪的一声盖在程凤脸上，将她的脸推了开来，“刚才有人过来查，是你去举报的吧？”

    程凤不懂得掩饰，脸上掠过一丝慌，“你胡说啥呢！我怎么可能去举报你！”

    元霄冷哼，把拳扬了起来，“程凤，我也不跟你装蒜！上次就是你告诉刘招娣我在炖汤喝的吧？我不知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但是再有次，我就告诉大队，让他给你安排去挑粪！瞅你这欠揍的样，就是闲的！”

    程凤扁着嘴，有些委屈地看着元霄：“元霄，你咋能冤枉我呢？我这样，对我自己有啥好？”

    “对呀，我也想知，你这样对你自个儿有啥好？”

    她也不等程凤回答，慢慢靠近她的脸，小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王楠楠的死，和你脱不了系！”

    程凤迟迟没反应过来，元霄的影就已经走远了。

    她心里产生大的恐慌，在脑海中拼命呼唤003，“她为什么……为什么会知王楠楠的事儿！”

    “本系统无法探知。”

    不对，元霄如果有证据的话，她直接就报警了！

    程凤慢慢平静了，对，她只是猜的。

    更何况，王楠楠的确是自杀了， 就算她推波助澜，也没有直接动手，公安也查不到她上！

    元霄可没空理会程凤的心理活动，她背着箩筐去了百货大楼，找到了卖护肤品的店。

    “买啥啊？不买不准碰！”营业员神鄙夷看着元霄，穷不拉叽的，一看就知没钱。

    元霄不她，看着柜台里的护肤品，品还多的，大多是蛤蜊油和雪膏，这些也是销量比较好的。

    元霄让她拿了两盒蛤蜊油，一盒凡士林和洗发。

    营业员脸好了一些，将东西装起来，神还有些惊讶。

    元霄付了钱，转而了百货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