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不耐烦瞪着他，“嘛？”

    顾澜也不生气，问：“你刚才说的王楠楠，她的死和程凤有关？”

    元霄像是气的气球，抿着不说话。

    说漏嘴了。

    “嗯？”顾澜挑眉。

    元霄抬，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才是公安，这事问我啥？”

    顾澜对这样鲜活的元霄稀罕到不行，心都快化了，忍不住伸手拍着她的小脑袋。

    元霄尖叫一声拍开他的手，气愤喊：“会不的！”

    她就差蹦起来拍回他的脑袋去了。

    顾澜好像领会到了她意图，微微弯腰，将脑袋凑了上去，“给你拍回来。”

    元霄将手背在后，睨了他一。

    顾澜的发乌黑，但是看起来，和她趴趴的发一都不一样。

    她哼了一声，“我才不要，请你以后不要耍氓，不然我去公安局告你！”

    说罢，她还板着小脸骂了一句“老氓”。

    顾澜又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暴击，24岁真的很老吗？

    很老吗？很老吗？

    骂完他，元霄心里痛快了一些，才说起王楠楠的事，“你去审一陈伟就知了，王楠楠肚里的孩就是他的，我也是无意间偷听到的。”

    顾澜沉思，神陡然锐利起来，一双鹰眸似乎可以让说谎的人无所遁形。

    “人贩的事儿，也是你偷听到的？”

    元霄噘着嘴，嗯了一声。

    她的两指不自觉绞在一起转圈，反正他又不知自己有神。

    元霄打算回家，走了几步又停来，回：“你以后离我远，在路上也当不认识我，最好以后都没有集。”

    顾澜神几不可查一黯，嗓音冰冷：“为什么？”

    元霄也没说话，甩就走。

    为什么？因为你是男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