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笑了声，“我们之前买卖画稿的时候已经说清楚了，是一次买断，那些版权已经不属于你们了。”

    为首的一个男同学神嘲讽：“我们说的不是之前的，而是昨天的，并且以后，我们都不会卖给你了！”

    元霄无所谓，直接答应：“麻烦秦老师帮我统计一，都有哪些学生，我等会儿让人把画稿还回来。”

    说罢，她走到段老师边，低看他。

    段老师似乎很慌张，额冒着冷汗。

    元霄还没开，他便心急否认：“这件事不是我的，你昨天已经告诉过我破坏军婚是犯罪！”

    元霄轻笑，“我不过是来问问，段老师张什么。不是您最好，反正我已经打算报公安了。无论是学生的还是老师的，都仔细掂量掂量，这件事究竟值不值！”

    为首的那个男生后退了一步，心里有发虚。

    可再看到旁边女孩崇拜的神，他又鼓起了勇气：“这本就是事实，你以为你报了公安，就能洗白吗？一想到我曾经竟然卖过画给你，我就觉得无比恶心！”

    “事实，你看到了？”元霄往前走了一步。

    那男生昂首，“昨天你在校办公室待了很久，许多人都看到了！”

    秦老师重重地拍桌，震得手心发麻都顾不上，只是神狠厉看着他们这些学生：“你们都是读书人，一判断力都没有吗？张瑞贤，你说你亲看到了，但是有没有看到我也在场！昨天是我亲自陪着元霄去找校的，是不是我也和校有一？而且，你们知不知元霄和校谈的是什么……”

    “秦老师，”元霄打断她的话，“先登记名单吧，我等会儿就让人把画稿送回来。”

    秦老师这才勉找回理智，随便拿了个本，“你们，都在上面写名字。”

    张瑞贤是带退画稿的人，自然是着上。

    但是其他同学心里已经开始动摇。

    如果真的退了，以后就没收了。

    元霄给的报酬并不少，他们可以给自己赚零钱，都不知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