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整以暇靠在椅上，“还跟我装呢？你在茂源的事，我都知了。”

    殷时昭看了一周杨，周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老先生，您就别打哑谜了，殷总这几日都不曾到过茂源。”

    纪老先生微微眯起睛，“哦？”

    老先生见殷时昭实在不像是装糊涂，便把南榆和南清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他还问：“那蓝志都要给南榆分了，如果不是你默许推动，学校能不查明真相，就直接给一个学生分？”

    周杨想起来了，上次殷旭初确实为了南清伤的事给他打过电话。

    不过殷旭初只提了一嘴，他也没关注，以为后面就没事了。

    很快，周杨便在茂源中的论坛找到置的帖。

    “殷总，您看。”

    殷时昭一目十行，手指在屏幕动。

    越往看，眸越冷。

    他颌收，邃的眸直直盯着屏幕。

    看似轻飘飘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割在南榆上。

    这个帖，竟然还是在他不知的况，仗的是他的势。

    殷时昭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手机，似乎要将手机碎。

    胀满了莫名的绪，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南榆被人唾骂的时候，被学校行分的时候，是什么觉呢？

    周杨背后渗冷汗，只觉得殷时昭周边的气息可怖。

    “老先生，我们殷总本不知这件事，其中怕是有误会。”

    纪老先生笑：“就他这模样，我还能不信他？”

    无辜

    殷时昭啪嗒一声放手机，把手机反扣在桌面。

    他看了一杯里的萝卜茶，一饮尽。

    “您这萝卜茶不错，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