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和渴望在脑海中打架，一方面很想吃，一方面又想着这东西太贵了她吃不起。

    南榆笑了笑，倒了一杯，“快吃吧，这饭团在冰箱放了好久，你不吃掉的话，就要放坏了。”

    付小芳知她这是安自己的话，可还是顺从地拿起了饭团。

    真香呀，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吃着吃着，她泪就止不住了。

    “呜呜呜南榆，我真的没有骗人，我真的看到南清作弊了！”

    南榆递了纸巾给她，温声：“我相信你。”

    付小芳的哭声戛然而止，呆呆地看着她，鼻，“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付小芳低咬着饭团，“她们都不信我。”

    她妈妈现在本找不到工作，因为南清，业已经封杀了她妈妈。

    她妈妈现在只能一些没有技术量的工作，去餐厅端个盘洗洗碗。

    可是这个工资，让她们在燕城生活去都难，更不要说支撑她上学了。

    她现在刚到一中没多久，估计要准备退学。

    “我当初不应该去揭发南清的……”付小芳喃喃。

    南榆摇摇，“你不是不应该揭发南清，而是不应该在没有证据的前提揭发。没有证据，南清就可以倒打一耙。”

    就像现在。

    付小芳不是错事，她错在太过鲁莽。

    “可是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如果南清当时真的作弊了，为什么她重新一份试卷，却还能得分？”付小芳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南榆沉思片刻，：“两可能，一是南清实力如此，另一是她提前得知了题目。”

    南榆相信黄老师的人品，她不可能帮着南清作弊。

    付小芳不再想这个问题，而是问：“我能借你的手机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吗？”

    南榆，把手机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