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榆咬着，手指收拢蜷缩，心里飘忽不定。

    殷时昭忽而笑了声，目光微冷，“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南榆眶蔓延上，目光微闪，带着迷茫抬望着他。

    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好像甚至都不知，喜一个男人是什么觉。

    她不说话，殷时昭便又问：“最后一次，是要分手吗？”

    南榆用力眨了眨睛，赶不走酸涩的觉。

    明明是她自己想要的，却矫得一颗心揪了起来。

    她应该的，不谈，只谈利益的话，一切都简单很多。

    她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本说不话来。

    她的沉默，在殷时昭里看来是沉默。

    他上落的雪已经化，滴滴的凉意，渗了心底。

    殷时昭闭上，声音带着些压抑的嘶哑：“如你所愿。”

    他没再看南榆，抬脚阔步走去，带起了一阵风。

    南榆愣了许久，直到外面的风雪争先恐后涌来，才被冻得回过神。

    她猛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连鞋都没穿，迅速跑了去。

    她就站在门，仿佛觉不到外面有多冷，院里已经没有了殷时昭的影。

    她不知在门站了多久，小脸冻得已经麻木，才听到殷旭初的声音。

    “南榆！你站在门什么？不冷吗？哎呀你怎么还没穿鞋！”

    殷旭初是来喝的，走来才发现门竟然没关！

    她往前一看，赫然看到南榆的影，被吓了一。

    都快早上了，南榆不睡觉，还以为她是在梦游。

    南榆如梦初醒，发上都落了好些白雪。

    直到殷旭初将她拉了屋里，她才回过神。

    殷旭初看着她脸不对劲，便问：“你在等我小叔吗？”

    南榆摇摇，“他已经回来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