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要了。有些味，是思念，也是痛苦。何必让小哲无端端又想起过世的亲人呢。

    “味不错，很好吃。”

    他这表看上去可一儿不像喜吃。

    苏染喝了粥。吃不吃，还惯着他挑三拣四。

    这可是她第一次给苏姓以外的男人早餐。

    池浪都没这个福气。

    陆景行虽然表有沉闷，但没少吃。

    细嚼慢咽吃了三片果酱面包，两块米糕，一个，两碗粥。

    苏染严重怀疑他这是准备把午餐给省了。

    吃好饭，这位大爷倒是很有德地主动收拾餐桌。

    看着大严肃的翘型男，穿着睡衣认真不苟地洗碗，还赏心悦目。

    -

    姥姥的脑检查排在周四，次日取结果、复查。

    连请两天假，也就要先补两天的活儿。

    连续两天到快十一。周三晚上发了才发消息给陆景行，告诉她自己今晚回郊区，让他这几天自娱自乐，别打扰她。

    陆景行看着消息气笑，小女人胆越来越大，开始安排他了。

    周五领了检查报告，老专家给结论，姥姥确诊阿尔兹海默症早期。

    得病原因很复杂，可能是遗传基因，也可能和曾经受过伤造成脑受损失忆有关。

    这病不像其他，不只是无法治愈，还痛苦。

    不是痛，是真正的痛苦。

    看着自己的记忆消失，一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着自己给旁人带来无尽的苦恼和麻烦，自责却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