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又烤了简单易但是味好的糕。

    陆景行没有帮忙，但一直靠在厨房边，边玩手机，边看她饭。时不时张嘴，等她把他当小白鼠喂。

    他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好。有喧嚣，有平静。不一样的平静，如同坐禅，放空又舒展。

    次日，苏染带了自己的心去公司，分给秘书的人。

    班，直接回了郊区的家。

    许锦这一周来，神状态恢复得不错。时吃药，去打拳也都有保姆跟着。虽然拳法动作还是有偏漏，但暂时没再犯病。

    这天上午，王野来找陆景行，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看上去年四十左右的女总裁。

    短发微，走路带风，目光锐凌厉，气场很。

    苏染听说过她，祥云公关的大佬，冯恒。

    二十五岁开始创业，白手起家，筚路蓝缕把一家打印门店的小广告公司，成了蓟城最大的公关公司。

    不只对女人，也是所有创业年轻人的榜样。

    苏染本抑制不住自己的仰慕，沏了一壶茶，敲门送总裁室。

    总裁室里，冯恒单手叉腰，瞪着运营总监，声音犀利洪亮：“数据分析清清楚楚，我给山和山旗公司的推广，平均收益了远景八个。”

    运营总监小心翼翼：“冯总，风险分……”

    “住嘴，有你说话的份。我谈风险分摊的时候，你还在初中跟育老师学如何摔成平面几何呢。”

    运营总监瘪成一团。今天冯总怎么这么大火气，这是更年期到了？

    啪，冯恒从助理手中拿过一摞文件，拍在实木桌上：

    “陆景行，这是远景的财报。这个数据，但凡学过一金知识的都能看懂，假，空，上涨无力。”

    你怎么选？

    陆景行朝苏染使了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