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大学寒暑假来帮忙的时候就查来了。苏天磊碍于面，没让她追究。

    硕鼠养大，就成为了贼。

    吴经理羞愧：“好，我全说。电线是我故意磨损的，本来想把换掉的面粉烧掉，没想到火烧起来，本扑不灭。我没想害苏厂，我也要靠着厂挣钱养家。”

    吴经理代得清清楚楚，不全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在被警察带走前，就有陌生人威胁他，如果不如实代，他的场会更惨。

    苏染问：“向保险公司举报，也是你？”

    吴经理连忙摆手：“不是我，这个我真不知。”

    苏染不动声，盯着吴经理的睛，缓缓：“齐欣欣已经跟我说了。”

    吴经理脸发：“她，她都给你说什么了？”

    苏染只是诈他，没想到是真的：“吴叔，你猜为什么可以这么快查到是你。你想保她，可她主动找我，先供你。你觉得她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害你？”

    吴经理咬着后槽牙：“臭婊，坑我。小染，都是她让我的。是她拿着我从库房顺东西的把柄要挟我，让我诬陷苏厂。我开始是不肯的。她说只是罚钱，不会事，我才答应。”

    苏染微微笑站起：“您向警方如实说明吧，从犯比教唆主犯，刑法可轻得多。”

    苏染走来，对律师说：“他刚才宁可一个人抗纵火和偷盗，也不愿意供齐欣欣，里面一定还有别的猫腻。等他签字画押，确认和我爸无关，您再帮忙查幕。”

    方律师，应该早认识她，忽悠她去考法学，多好的苗啊：“好，陆总说过，这边全听您的安排。”

    苏染：“麻烦您。”

    吴经理坦白完，警察立刻去找齐欣欣。

    苏染站在警察局门，微微笑着，看着齐欣欣从警车上走了，目送着她被送去。

    齐欣欣狠狠回瞪着她，在门前忽然停脚步转回，扬起笑脸：“你爸吓坏了吧。你这个乖女儿，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