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脑一闪，突然有了新的发现。陆哲早晚是要接手山资本的。所以，常璐不是培养给陆景行的秘书，而是留给陆哲的。

    常璐一边吃，一边继续说：“有些东西，本上没敢记，金秘书代过，不要提陆总的父母。猜得，他爸妈关系不好，对他也不怎么样。我估计他因为这个，对家不信任。所以看到我爸妈能相濡以沫，很动。”

    苏染没再问，她没有刨问底的习惯。不过，推测应该是陆哲。杜衡不像是这闲事的人。

    常璐：“当时他看到我爸妈挽着手说愿意互相陪伴，一起还债。他的表，动容的。我猜，我家能被他垂青，跟这个很有关系。所以我想，这个人不坏。”

    苏染喝了柠檬：“我和陆景行分开了，以后不用给我送酒。”

时说，我家就不缺酒。”

    苏染脸微沉：“麻烦您，我这就回去看看。”

    苏染靠到椅背上：“陆景行叫你劝我？”

    苏染夹了块菜，放到盘里：“没有。”

    常璐诧异了足足三分之二秒，随即一如既往笑得又甜又脆：“我是把你当朋友，跟陆总没关系。”

    “你家邻居说，昨天很晚听到你家有动静。今天过去敲门没见到人。但是原本打开着的窗帘，今早看拉上了。”

    苏染问：“谁托你劝我的？”

    苏染：“这么相信他？”

    “卖山二十载，和杜衡一起，给他当亲信。如果能好，我相当于山资本的三当家。又能帮到家里，不亏。”

    常璐摇：“当然不是。”

    苏染问：“没有，怎么了？”

    常璐：“大老板的私事，我知的也就这些。多数还是自己猜来。比如你刚才的反应，证明我猜测的方向没错。”

    常璐：“这个不能说。他也没说让我劝你，只是让我适度哄哄你开心。”

    苏染：“还说不是帮他说好话？”

    常璐清楚吗？还是她一开始就明明白白。

    “真的不是陆总，不过确实另有其人。”常璐看着苏染笑嘻嘻，“是不是有失望？”

    “家里好像贼了。帮我请个假。”

    苏染：“你开心吗，给他当秘书。或者说，甘心吗？”

    常璐歪看着苏染的脸：“怎么了？”

    常璐撇撇嘴，笑：“我是自愿的，也是命中注定的。知我小名叫什么吗？蔓蔓。连在一起，就是路漫漫。”

    饭吃到一半，郊区老房的业罕见地打来电话：“12-2-1的业主吗？你家昨天回去过人吗？”

    服务员上了菜。

    陆哲和常璐私有，这倒是她之前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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