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关了电脑，去总裁室。

    敲门去，陆哲和陆景行正站在窗前，往外看。

    陆哲转过：“姥姥让我给你俩送午饭。”

    苏染歪问：“真是姥姥让送的？”

    无缘无故突然送饭，多半是陆哲为了增加她和陆景行的相机会，故意的。

    陆哲走到办公桌旁，边拧饭盒盖边说：“不信你晚上回去可以问。”

    盖打开，腾腾的香味袭来。

    陆景行走过来：“就在我桌上吃？”

    陆哲：“难让我俩坐在客用沙发上，猫着腰在茶几上吃？你这桌并排能坐四个人，吃饭正合适。”

    很快，桌上摆了五菜一汤。

    苏染伸手拿筷，陆景行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你俩都先去洗手。”

    苏染缩回手，微愠地了手背，和陆哲一起去休息室里的浴室洗手。

    洗好，苏染的手习惯伸向巾架，停在半空收回手，了张纸巾手。

    陆哲看了一巾架：“我不习惯用纸。”

    苏染：“白那条是手的。你要是不喜混用，我拿条新的给你？”

    陆哲拿白巾着手问：“对这里很熟悉？”

    苏染：“现在不熟悉了。”

    休息室前，苏染扫了衣柜的屉。里面装的是陆景行给她准备的姨妈巾。找个大袋，今晚班都装走，以免他再有借找她。

    回到外屋，陆景行已经搬了椅过去。三把椅并排，他坐在中间。

    陆哲很自觉坐在右手边。

    这会儿把椅挪走，有太矫。苏染坐的时候，把椅不着痕迹地往外稍稍挪了挪。

    陆景行余光瞥着她，安静斯文地用餐，心里不大舒服。

    漫的一顿饭，只有陆哲主动说话：“楚涟第一志愿报了政法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