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直架住陆景行的力量：“他能看到你把陆哲照顾得很好，也能看到你们为他们报仇雪恨。”

    陆景行把她又抱了些：“是陆峻。”

有的夫妻。

    陆景行把脱骨小排放嘴里，慢慢咀嚼。自从收到邮件，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吃东西不是味如嚼蜡。

    想到姥姥每每把她错认成华，睛里的那份疼，还有姥姥清醒时，来怀念女儿的酸楚，苏染心脏刀绞般的疼。

    陆景行心尖上一阵又酸又涩的温，那从心里一直沁到微微勾起的角：“我有你！”

    苏染贴着陆景行的脸颊，轻声问：“已经准备还击了吗？”

    苏染顿了一瞬，抚着陆景行的背：“没区别，都该偿命。”

    陆景行低声缓缓，像是在懊恼：“我之前想，如果三年之找不到确凿证据，就抓住那个助理，和赌场老板，不是严刑供，还是威利诱，总能问一些什么。可我担心不是，又担心是。又怕打草惊蛇，又想先让小哲稳住脚步。”

    “我吃过最好吃的小排。”

    陆景行夹了一块去骨糖醋小排，悬在空中。凝视着苏染，说：“谢谢。”

    苏染：“去把粥给陆哲送过去，然后回来陪我吃饭。”

    陆哲没了父母，姥姥没了女儿女婿，他们本可以一家和乐，承膝。

    仅仅一个偷拍的视频，无法作为呈堂供证。

    苏染把筷递给他：“坐吃饭。”

    陆景行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回来，苏染把饭菜了，盛了碗粥端到书房。

    苏染望着陆景行的睛：“陆哲有三叔，我有姥姥，你有我。”

    陆景行：“一碗都喝了，他很喜。”

    “嗯。”陆景行闭着睛，闻着她上让人安稳舒心的气息，“我不相信什么在天之灵，但希望他能够看到。”

    “他喝了吗？”

    陆景行轻轻：“证据不太够，但会找到的。”

    苏染：“那就为了我多吃，小排和荷塘小炒都是我的。”

    苏染：“只要你想，可以一直吃。”

    陆景行：“会的，我会的。”

    陆景行轻笑：“好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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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没没尾，苏染猜他是之前查到了一些：“现在有证据了？”

    苏染：“我相信你可以。”

    他这几年，收集了不少陆峻父的黑料，就算没有他们害陆谨言的有力证据，也足够他们蹲监狱。但他希望，可以让他们真正的罪有应得。

    苏染意识轻轻晃着，这动作像在轻哄他眠。陆景行觉抱着她的时候，心里就莫名会多了很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