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仰着脑袋问：“利用最好的朋友，你心不痛吗？而且多半是包打狗，有去无回式的单向付。”

    宁霏嘿嘿坏笑：“他不是还帮你填仓了吗？”

    苏染咯吱吱磨牙：“宁霏，看了一中午直播，学了不少票术语啊。”

    宁霏忽然举起一只手，了个叫停的手势：“等等，以我对陆景行言行特质的分析，买更有把握。”

    苏染站起，推着宁霏把她坐在墙边的沙发上：“您老人家还是省省吧。我还要过第二批主推游戏的策划，你老实的别声。”

    宁霏开购网站，浏览了一会儿，笑嘻嘻说：“一撕就破的男士，一扯就裂的女生丝袜，天然蜂蜡可用级红蜡烛。哇，这个适合陆景行，碘酒浸泡的鞭，边打边消毒。”

    苏染敲着键盘，一边工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好，你敢买，我就敢直接原封不动地闪送给王野，告诉他是你想用，但是不好意思明说。”

    宁霏一歪，半躺到沙发上，发了几张店铺销截图给苏染：“说说而已，不过真的是大开界啊。”

    苏染控制不住好奇，忙中偷闲，低看手机里宁霏发的截图。

    任她经百战，看着这些完全在想象之外的商品图片也有肝颤。

    脆开一张，编辑图片，快速圈了两个发回给宁霏，说：“这两适合你和王野。”

    宁霏歪问：“哪两个？”

    苏染继续看策划书：“就我红圈的那两个。”

    宁霏走过来，低看她的手机：“我看看。”

    苏染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飞速开好友对话列表，果然发错了！

    陆景行：理过程和结果还满意吗？

    苏染：[图片]

    陆景行：看来很满意。你单，我单？

    该来的还是来了

    苏染立刻撤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