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恒笑着回：“我本来是看上你未来媳妇了，但她好像志不在我这儿。”

    两个人关系好，这问题也不用隐晦。一个直白问，一个回的也快。

    陆景行：“她脾气跟您有儿像，不嗟来之，非要自己闯来的才成。您要让她多给您帮忙，让她以助力者的份加，她才可能坦然接受。”

    冯恒笑着揶揄：“给未来老婆挣好，小心思一也不遮掩。小染染但凡有你一半的厚脸，现在已经是陆氏副总裁了。”

    陆景行笑：“她对陆氏和山都没兴趣，但跟我说过，您是她的偶像。”

    冯恒：“不用给她推销，没你这层关系，我也喜她，愿意培养她。我准备等她公司上市的时候，两家搞个合作。后面的就顺理成章了。”

    秘书送了茶来，不是助理姚姚。

    冯恒问：“姚姚呢？”

    秘书回：“大厅前台有人捣，姚姚去理了。”

    “捣？什么人？”

    秘书：“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的，跟咱们没有任何业务关系，非要见您。什么事也不肯说。”

    正说着，冯浩源气吁吁拎着笔记本推门来。

    秘书的回话被打断，退了去，冯恒也没再多问。

    这人很多，见怪不怪。有推销的，有自荐的，有平白无故来借钱的，还有非亲非故请她来帮忙的。还有一些是小说看多了，以为电梯里遇到总裁，两分钟让对方刮目相看。

    冯浩源气没顺，包里掏笔记本放在桌上打开：“给钱的甲方都没舅舅着急，这是经验教训，以后不能随便承诺免费。”

    陆景行端起茶杯，慢慢悠悠喝：“不是你乐颠颠主动说要免费的，还说是你的荣幸。”

    冯浩源调图纸：“那是给我染。”

    陆景行：“叫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