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开心到蹦起来的声音：“苏总，我明白，你等我。我一定为傲雪抛颅洒血。”

    苏染笑：“记得嘴要牢，多听多看，不要太张扬地打听。”

    挂了电话，陆景行说：“杜仲说她很努力，虽然不是脑袋多灵光的，但好在用心肯学。”

    苏染：“所以我当时愿意带她。”

    刚说完，电话又响，这次是张秘书：“苏总，我是张丽娟，您之前在陆氏总裁办，帮我协调过婚宴场地。您还记得吗？”

    苏染笑：“当然记得。”

    张秘书声音很沉重，应该是突然被裁员心沮丧：“陆氏大裁员，我看到傲雪在招聘助理和秘书。不知招满了吗？”

    苏染歪看了陆景行，回：“还没。”

    张秘书声音里立刻有了期待：“苏总，我想去傲雪。之前就跟您提过，我一直都对游戏很兴趣。”

    陆景行侧耳听着，微微挑了挑眉。

    苏染：“你把简历发到招聘邮箱，我让人事经理给你安排面试。”

    张秘书：“我立刻发！”

    苏染挂了电话，认真地看着陆景行：“她之前确实也和我说过想跟我来傲雪的话。不过，现在回忆起来，我怀疑她是桑瑜安排的人。”

    比如我，就没有肋

    刚到陆氏那段时间，为了拉拢关系，苏染主动给不少人提供过帮助。

    就像苗怡刚才说的，张丽娟是个中间派的老员工，但就是她这个中间派，对她的拉拢给予的反馈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