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谈，他伸手扣住林栖檀后脑勺，低温柔地吻她。

    这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他手往作恶，温柔渐渐被几分凶狠取代。

    林栖檀好想抱他。

    可双手被束缚，本不能。

    脖颈间慢慢被炽的气息吞噬，她仿佛置于一团火焰之中，烧得她好难受。

    靳越舟太懂她的。

    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求他：“松开好不好……”

    靳越舟从后面抱住她，嘴着她耳廓一路往，分明是在挑火。直至到她锁骨，他方低声：“叫舟哥哥。”

    林栖檀耳酥麻了。

    他的声线说来“舟哥哥”这三个字，真的有一蛊惑人心的力。

    静了秒，她声叫了：“舟哥哥，你松开好不好？”

    她动过后的声音落在靳越舟耳朵里像是小猫咪在叫，挠得他心。

    咙上动一。

    一秒，他掐着林栖檀脖颈，将她脑袋扳过去，毫无克制地吻住她。

    一吻结束，他信守承诺。

    给她松开了。

    可是，他又蒙住了她的睛。

    前陷一片黑暗，林栖檀的官被放大，那是她第一次这样验那事。

    好奇妙的觉。

    也好刺激。

    这一晚，她几乎是咬着靳越舟的手，生怕忍不住让隔的靳嘉淮到不对劲儿。

    事后，林栖檀睡意一都没有。

    她窝在靳越舟怀里，手指在他转着圈，又对他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靳越舟碰了碰她额，嗓音很温柔：“不是说过了吗？”

    林栖檀说：“不，还想说。”

    靳越舟笑：“好。那新年快乐。”

    林栖檀笑了：“新年快乐，靳先生。”

    明年的除夕夜，他们还要一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