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是什么把我醒的。?还很重，也没力气，像是刚刚了一场黏黏的梦。

    但……微微打开，像昨晚那个姿势还没结束。大侧有黏，觉得到被抚的频率，轻，却带着方向地来回扫着。不是梦。

    我还没睁，只是呼慢慢变得了。他应该发现我醒了。动作停了。

    「醒了？」他的声音比平常低一，像是刚睡醒还没开说过话。

    我轻轻，没说话，心却越来越快。?他没有继续碰我，反而像是犹豫了一，转靠近我耳边，问：「昨晚……会不会太过分？你不喜的话可以说。」

    我摇摇，声音有沙哑：「不会……我喜。」

    「真的？」他靠得更近了，语气还是平稳的，但多了一确认。

    我迟疑了一，然后小声说：「我喜……喜那样的觉。喜……被你当成那样用。」

    他没再说话，手又回我中间，这次是正面地摸——像是在接收我刚才的回答，并用动作确认它的真实。

    「嗯……飞机杯一早就了，果然是预备好的。」

    我脸瞬间红到耳，却一动也不敢动。他把我撑开，用膝盖住一边固定，另一隻手慢慢地抚、扩张，像是在试探柔程度，又像是在重啟一件熟悉的机。

    他忽然停住，轻轻拍了拍我大侧：「昨天教你的姿势忘了吗？」

    我一愣，然后意识地抬起，从外侧慢慢掰开，举，用双手撑住，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姿势。

    他没有立刻来，反而先让我保持那个姿势，用手玩、过、压、绕圈……每一都让我更羞耻。

    「记得昨晚说过什么吗？你现在只是被留来的飞机杯，用起来就得乾净、诚实、听话。」他说这句的时候，并不是很兇，但让我整个人都收不住地抖了一。

    我，睁开看着他。他这才来，慢慢地，稳稳地。?一早的还有乾涩绷，他却不急，像是在磨合刚从盒里取的玩，一寸寸把我撑开。

    我不敢，只能咬忍着。像是被唤醒、被测试，也被提醒了自己的「定位」。

    「早上使用起来比较呢……是不是因为飞机杯在睡梦中都在期待？」?我没回答，只能呼急促地默认。

    每一都慢、但。我大逐渐颤抖，双手举撑着，汗顺着落，手掌微微发麻，但不敢松开。

    他看着我全又撑开的样，嘴角弯了弯，像在思考什么机构能再解锁。

    「飞机杯维持这样不动，很好。」他一边用指腹压、轻拍不同，一边低声说：「还有什么地方没试过……这里、这里……嗯？怎么反应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