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差七天。

    白天满档会议、检查工厂，晚上可能还要应酬。

    这一整週都不在主人边。

    我以为他会代什么「差用的远端作业」，结果他只是抬瞥了我一，淡淡说：

    「自己想一，你还想买什么。」

    「不是我说要，是你自己得知，怎样你会比较有觉。」

    我没回话，但他补了一句，语气明明不重，却让我瞬间张起来：

    「如果买一堆你自己都不在状态的东西回来……我会生气。」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手机，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真的有收藏，有想试，但我一直没说——怕太骨、怕太像自己想要、怕他觉得我主动太多。

    但他每一句话都像看穿我脑一样。

    后来我还是乖乖单了，没告诉他买了什么，只说买了。

    他回：「收到。回来再拆。」

    没有多问，也没有夸我乖，什么都没有。

    而我，也开始数着天，等那些包裹送到的时间。

    等着回家，打开那些我亲手挑的证明，等他把它们一样样放到我上——决定顺序、方式、与我该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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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已经第六天了，今晚没有应酬。

    我自己回到饭店，洗完澡，站在镜前看着自己穿的睡衣——

    是那带一光泽的薄布料，里面没有穿衣。

    其实……我已经忘记主人有没有说「差不用作业」了。

    其实平常也没说一定要，只是偶尔他查、我才会收到命令。

    我突然很想让他知，我今天没有偷懒。

    我试着跪在床上，把上半压，用枕垫在腹。睡衣有松，里面没穿衣，贴着布料就得不行。

    压低腰，就像在等他来一样的姿势。

    手从睡衣面慢慢过去、绕过、，再一路往。

    不敢太用力，只是模拟他的手势。

    但我明明什么也没去，却有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