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主人已经坐在床边，穿着他的灰居家t恤，低看着手机。房间还暗暗的，只有窗外透来一光。

    我还没坐起来，他就开了。

    「起来吧，该说早安，也该记一新规则了。」

    我赶坐好，併着、手放膝盖上，等着他继续。

    「昨天玩的够多了，接来几天，你要学会自己理自己。」

    「那两个震动，我先帮你收着。」

    我不敢问收去哪里，但他语气很平常，好像不是在惩罚，只是「帮我保」。

    「不是锁起来啦，」他瞄了我一，像是看透我心里在想什么，「想用可以申请，但我没你敢偷用的话——就自己准备好受罚方式。」

    我的咙一，不敢呼太大声。

    「日常保养现在改成金属调教。」?「稳定三分鐘，或者快一分鐘，自己选。了就停，不是奖赏，是日课。」

    「上班、门就只能靠手。突袭检查……我不预告的，你懂我意思。」

    我，脸有。

    他看了我好几秒，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忽然凑过来摸了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