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什么时候『有必要』？」

    我一气得太快，想了几秒才说：「那是有时候临时加课啦……有时候她会顺便示范别的运动，就稍微延一。」

    「所以只要别人这样碰你，就不算轨？还是只要不是来，都可以原谅？」

    「还是说，其实你本没打算告诉我？」

    「所以你也没觉得这需要说。」

    可是我没说。

    「不是……不是这样……」

    我愣了一，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就……觉得力太差了，之前不是也说过嘛，我怕自己撑不住……」

    然后他问最后一题。

    话讲到这里，我自己都说不去。

    那不是平常人会说的语气。那是我在心里、对自己才会说的话。

    第一题他问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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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蒙着，绑着手，只能跪着受他贴近的气息和语气里藏不住的怒气。

    他没动我，只是慢慢地问话。语气不急不慢，像是边想边问，又像是早就想好了。

    这句话堵住了我整个咙。我不知怎么回答。

    语气没有起伏，但我整个背都凉了。

    「一时没想到。」

    接着他提第叁题。

    「那是怎样？」

    我原本只是想变得更能撑、让他用得更久、让他满意。那些运动、训练、营养、骨盆底肌、计画……那些对他来说应该是值得开心的吧？

    像是给我一个机会去选择说实话

    我低，不知怎么辩。

    「她？」

    说完我才意识到，我刚刚把理由说成是「为了撑得住」。

    我意识：「对……教练是女的啊。」

    他没有大声过一句话，也没有骂我，但我却从凉到脚。

    「那个教练最近很忙吗？我看你有几次回来都晚的，跟你之前排的课不太一样。」

    「你之前不是不喜运动吗？突然跑去健房，是自己开窍了，还是……有人影响你？」

    这句话，他问得特别慢。

    「上週你说那天不上课，要早睡，后来我看到你打卡记录有一笔外训练，那是什么？」

    我答不上来。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了一句：

    「你最近，是不是在筹备什么事？偷偷了一些事，不想让我知的那。」

    「你现在才说，是怕我怎么想吗？」

    我慌了，摇摇：「不是……我只是以为没必要说……」

    因为我觉得不值得一提，因为我怕说太羞耻，怕他会笑我太主动、太卑微。

    「所以你还是选择，不说实话。」

    我张言，但他语气忽然变得低沉：

    我神在罩底飘，声音小到快听不见：「那是……她邀我去试一堂团练课……我一时没想到要提……」

    我摇：「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就是想让自己再壮一而已……」

    我跪在地上，双被蒙着，手腕被捆在背后，像个……准备受审的囚犯。

    「她只是送我一个营养……说最近练得辛苦……我没有想多……」

    我心脏漏了一拍。

    主人没再问了。

    他停了几秒，继续。

    他沉默了五秒。

    他没纠正，也没接，只是短短地回了一声「嗯」，然后接第二题。

    他重复这五个字。

    「前几天你说同事送你一个小礼盒。上面那张卡片没写名字。我翻了一包装，是不是那个教练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