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停。

    那一刻，比任何惩罚都更让我心痛的，是这「被放着不」的觉。

    就这样，跪着、罩还在、手还被绑着、还没穿、还火辣辣的疼。

    但我知，他现在不想听。

    我不知那是关心，还是补刀；是不忍，还是提醒。

    他去睡觉了。

    我还跪在客厅里。

    整个涂药过程只持续了两分鐘，却像漫的一场审判。

    他一边，一边用手指把药推开、抹均，像是确保每一红都能覆盖到。他的动作不快，但也一都不温柔。

    「痛就对了。」

    「痛吗？」

    所以我只能等。

    他不碰我，不骂我，不教我，也不原谅我。

    我被留了。

    有几次我想开，但脸颊的痛还在提醒我，不该多嘴。

    我维持着跪姿，一动也不敢动。还是的，药膏冰冷又渗疼，像火又像盐，每一脉搏都让肌痛。

    直到他愿意让我开，或……等他不要我为止。

    不是被主人讨厌、也不是被坏了，而是……彷彿变成一个没有资格被收起的东西。

    终于，我听见他站起来的声音。沙发靠背发轻微，他往房间走去。

    像是在寻找什么早就准备好，但被遗忘的东西。

    我听见他放东西，然后膝盖压回沙发边。接着，我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在我被打得发的上。

    我忍不住颤了一，泪从罩里来。

    大概过了叁分鐘，他回来了。

    我了

    我还趴在他上，脸贴着他大边的布料，睫了，罩底黏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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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没再说一句话。

    我觉他站起来，把我留在沙发上。

    我想说，我这些不是为了别人，我只是想让自己变成更好用的东西——更合他的味、更撑得久、更不容易坏的那。

    他没帮我把穿回去，也没松开绳，更没有拿掉罩。只是在我旁边坐着，一接一地烟。

    主人回到原本的沙发位坐。还是半退着，整个在空气中。肤上那层药膏像火一样烧着，还在渗红里，疼得我全发抖。

    就只是坐着，看我，让我跪着。

    我听见他关上房门的声音，隔着一墙。

    我不知，主人什么时候会再打开门。

    他把带丢到一旁，没有说话，没有碰我，只是坐在那里，完最后一烟。

    也没有告诉我可以动。

    沉默之后，是一声轻而的叹气。

    我听见他走另一个房间，开始翻东西。屉开开关关，柜移动，甚至还拉开了储藏箱。他找得很认真。

    不是真的不想说，我不知，说什么才算是他要的那个「答案」。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来。

    我差叫声来。

    他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时间保持同个姿势，开始发麻、发酸，脑昏沉，却又不敢倒。

    我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一个小时，也可能更久。我的膝盖已经麻了，半冰凉又发，肤绷得的，每次呼都拉扯着药膏未乾的地方。

    那刺痛不是，不是辣，是一像被盐洒在伤上的痛，细细的、持续的、鑽神经里。

    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