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

    没有放声大哭，泪慢慢来，像是终于反应过来，知自己不能再装镇定了。

    主人还没来。浴室的声还在响。

    我趴在地上，手还绑着，罩已经因为气与时间而变得闷。肤上的滴已经乾了，但留的冰冷却还在，一层层贴着脊椎、包着我的心。

    我开了。

    「……我不是想瞒你。」

    声音不小，但我没有停。

    「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生气，也不是……喜被别人碰。我……」

    我了一气，咙里像卡着什么东西，但我还是说了来。

    「我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好用一。」

    「更撑得久一、更合你的手、更方便……被你用。」

    「所以我去健，练、心，kel，学姿势……连那个保养品，也是因为我觉得这样你会比较舒服……」

    我顿了一。

    「我没有跟别人说，因为我觉得太羞耻了。连你都……不一定想知。」

    「但我不是为了谁，只是……想成为你用起来，会觉得顺手、不用费力、不会坏掉的那东西。」

    泪滴到地板上。

    「对不起……」

    「我不该不说。」

    「但我是真的……只是想让你满意。」

    我说完这些后，整个人像是脱力一样去。

    我不知他听见了没，也不知他会怎么回应。但至少这一次，不是他问的，是我自己说的。

    这是我真正的想法。

    羞耻、难堪，甚至卑微。

    但也……真实。

    没有脚步声，没有回应，只有浴室的声还在不不慢地。

    浴室门打开，主人来了。

    我立刻意识直背、压低，像是准备再次接受置。

    他走到我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手上的束带解开。罩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