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绑在前，动作彆扭又羞耻。

    我着罩，看不见他的位置，只能靠震动与汗意错地知。

    他说：「我说停，才能停。」

    就这一句。

    没说姿势，没说节奏。

    连开哪一段都没讲。

    我只能靠猜、靠觉，去完成这场「自我表演」。

    我不敢开最段，怕被认为不诚心。

    选了第二段，将缓缓贴近那早已透的地方。

    嗡——那声一啟动，我全立刻绷。

    第一贴上的瞬间，我几乎是整个人弹起来。

    太。

    不确定是之前惩罚太重，还是心理压力太大，第一竟然来得极快。

    我本还没开始调整呼，就已经开始抖，像失控地自己开始缩。

    我忍住声音，但没忍住动作。

    就在我弹了一、动之际——啪！

    一记掌打在我脸侧。

    措手不及。

    痛倒还好，更多是羞耻。

    他没骂人：

    「都忍不住，还敢自称想被清乾净？」

    我赶收手，把从开，整个人坐在原地低着。

    「继续。」

    我只能咬着，再次将那贴上。这次我更小心了。节奏放慢，力也温和一些，不敢动。我听不见他的脚步，也无法确认他是不是还坐在那。这不确定，让我呼越来越急。

    震动一直没停，第二次渐渐近。这次我没抖得那么明显，但依然能觉到有个缩越来越难忽视。我努力咬牙、死命撑住——但那终究还是冲了来。

    第二次，我成功没让动，只是手抖得有厉害。他还是没说话。

    他还在等。

    还没结束。

    我已经汗浹背，罩底全是的，本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我一气，把往了一些，稍微转了个角度。就在这么一调整，第叁次直接席捲而来——

    这一次不是缩，而是完全溃堤。

    声大得不像话，我甚至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落到地板上。

    这次完全漏了。

    然后，我等到了那句话。

    「停。」

    我立刻关掉开关，掉在地上，手还绑着无法捡起。

    不知这场表演主人到底给了几分。

    从到尾主人没有碰我一指。

    自己叁次，整个人早就成一滩。

    手腕的绳忽然被松开，主人靠过来，说了一句：

    「来，用你那双在健房练来的手，好好服侍我。」

    我意识站起来，却忘了自己脚边早就一滩。

    刚一移动，整个人就重心不稳，了一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