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香的，祭过灶王爷，这些糖留来能吃上半年。得了赏赐，第二天打扫屋的时候，面一个个都像是打了血一样，恨不得连屋的琉璃瓦都用抹布细细一遍。

    小年一过，府里厨房就没怎么歇过。各常规的年菜也就不说了，本显不厨的本事。上辈顾晓过年从来不回家，也懒得多菜，一些大菜就直接买半成品，每年必买的就有一个佛墙，还专门查过法。上辈吃的佛墙其实多半是偷工减料版本的，如今府里各珍惜材本不缺，顾晓就吩咐荤的、素的、海鲜的各一坛来尝尝看，看哪好吃，年夜饭的时候就添上这一菜。

    厨房这些厨娘一听顾晓说的材料，就知这个来肯定不会难吃，回还是仔细调了材料，该泡发的泡发，该熬汤的熬汤，又从酒库里取了上好的雕酒，用酒坛煨煮。

    的时候还没什么觉，等到封坛的荷叶一揭开，哪怕是素锅，也有一香薄而，只教一帮厨娘目瞪呆，对顾晓这个太妃那叫一个佩服。她们这些惯了菜的可从来没想过，还有菜是这法。可惜的是，哪怕是素锅，用的那些菌菇也都是少有的山珍了，没家底的人家，那是真吃不起。

    顾晓上辈毕竟是吃过各科技与狠活的，佛墙带来的冲击也就没那么大，不像是其他人，几乎是闻到味，就生津，再一尝，更是啧啧称奇。吴嬷嬷问：“娘娘，这菜叫什么名字。我就吃了一，只觉活了这么多年，简直是白活了！”

    顾晓琢磨了一，笑：“这菜叫福寿全！”

    “好名字！”一帮人都是连声称赞，好，名字也好，这菜便是放到御宴上，也能当是主菜了。

    “等了孝，这菜谱倒是可以敬上去！”顾晓也想到了这一重，孝期里面肯定是不行的，回上一想，你孝期不知思念丈夫，光知吃吃喝喝吗？就算是真的如此，也不能表现来啊！

    因此，顾晓当吩咐：“给厨房那边赏几封银，叫她们别多嘴，只将菜谱记来，这两年就不要再了，便是今年年夜饭，也不要上。”

    吴嬷嬷当答应来：“娘娘放心，我亲自去跟她们说！”

    想到了这事，顾晓便有些意兴索然起来，对于白捡个第二辈的庆幸也少了许多。这年虽说是锦衣玉，但是还真没有后世那么自在。尤其这孝期里，想要啥都得顾忌一，她平常看个话本都得悄悄的，实在是无趣得。

    顾晓也就略微失落了一会儿，先熬过这两年，以后的日还着呢！她已经听说了，雍王府还养了个小戏班，自己以后也能养一个。这年行的可不是京剧，而是昆曲，这个顾晓还是能欣赏得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