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当年在福利院的时候，大娟就像是咱们四个人的，对我们三个人照顾的。”

    “我听说，洪大娟当年离开纺织厂去烟市是因为认识了烟市一个朋友，这两个人还是什么汇演的时候认识的？当年确有其事吗？”

    杜大用照从洗房得来的消息，开始帮着洪秋芬追溯往事。

    洪秋芬听完以后，想了一会儿，然后郑重的了说。

    “应该是有那么一回事，我们在十二岁那年确实参加过汇演，如果大娟当年认识了谁，我们应该知的，不过大娟那个人有自己的主意，她如果不想告诉我们，那就肯定不会说的，我只知在汇演的时候，她好像确实和一个女孩说话多的，可是我不知那是谁，也不知那个女孩属于哪个表演队的。”

    “如果你们想知这些，可以去问问当年组织活动的组织，那会儿我们可是拍了很多的照片，也不知有没有留。你们只要找到照片，可以发到我的邮箱里面，我应该可以认那个女孩的。”

    洪秋芬了一支烟，一边着，一边朝着视频里的杜大用说。

    “彭师傅，你们还要辛苦一趟，再回一趟苍市那个福利院，看看能不能找这个线索。”

    “洪秋芬，洪讲有没有更换过姓名？”

    “这个我不知，我改名字，还是四告诉我应该找什么人，用什么办法改名字的，这个都是她从那个老那里得知的。”

    “你是怎么改的？”

    “有人专门这个手续的，整的手续，就是当年派所籍理的家属的，不过当年改一贵的，农村变成城里，当年都是有价格的，那些一万两万的，还不如找那派所家属去手续，八千到一万五就可以搞定。”

    “整的手续，然后派所又不用审的，直接盖章就可以上报，当年很多人都是这个办法成为城里人的。”

    杜大用听完，都觉得非常神奇。

    “我当年就是城镇，只不过从县里往市区办，加上换名字，当年了三千五加两条烟就好了。”

    洪秋芬说完，杜大用也不知该如何说这样的现象。

    清底（13）

    这十几年以前的事，而且那会儿也不够规范，能让人找到的漏实在太多，哪怕就是现在，还是能钻到很多的法律漏。

    “洪秋芬，你听说过老九和三姨吗？”

    杜大用翻着自己的笔记，问了一句。

    “老九？洪芳草？我们那批女孩中最小的一个，她是隔年才去的，我对她去了哪里不太清楚，不过大娟对她也照应的，我们四个是当年第一批去工作的，老五到老七是第二批，不过她们当时不和我们在一个宿舍区，我们之间走动的也比较少，就连上课也不是在一个班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