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只是记录了来，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追问。

    “那么刘燕燕你们认识吗？”

    “当然认识的，她父亲是中行青鹭支行的老信贷主任，目前已经过世了，就在刘燕燕被害第二年还是第三年人就不在了。”

    “那方志轩和刘燕燕关系如何？我说的是工作之余的关系。”

    齐孝芬这会儿有些不兴了。

    “杜局，我家志轩不是那人，他现在人已经不在了，不代表他的名声就让我们无所谓了。”

    “齐主任，还记得咱们谈话之前我怎么说的吗？我们不是要去坏了谁的名声，而是让你越客观越好，这样你才能提供更多真实有效的信息对不对？我们既然重启830案，就是想着细致再细致的过一遍，这是为了咱们不放过任何蛛丝迹。”

    齐孝芬连着呼了几，这才再次了。

    “杜局，抱歉，抱歉！是我狭隘了。刘燕燕是储蓄所当时的柜面主任，和我家志轩关系还是不错的，包括她人对我家志轩也是可以的，志轩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差劲，当年我们只是给刘燕燕送过一些化妆品，这还是志轩带回来的。他们之间就是同事关系，这个当年的警察也查过。”

    杜大用一边记录着，一边着。

    “齐主任，就你知的，我的意思就是你在家里听方志轩经常提起的人是谁？”

    “他们行，主任之类的，有阵提过奚蓉，后来被他爸给否了，也就没提过了。”

    “有没有频次特别多的某个人？”

    “没有！这个真的没有，再说，他在家吃了饭也就回他自己房间去了，也就吃饭那会儿，会说说一些闲事，其他的时候，基本都在他的房间里面待着。”

    “齐主任，你们那时候是准备让方志轩结婚以后和你们住一起还是方志轩有着他自己的主意？”

    “当然住一起啊！跟着我们住，他就算结婚了，他们小夫妻俩还能吃亏了不成？那会儿，我也准备等他结完婚，我就从居委会来不了。”

    “齐主任，我说的是方志轩他自己怎么想的？”

    杜大用问完，齐孝芬有些懵了。

    “他自己怎么想的？这个我真的不知了，我觉得志轩应该是和我想的一样的。”

    杜大用听完没有一反驳的意思，只是继续记录来，然后画了个问号。

    “齐主任，方志轩对当年教师节相亲的事，是从一开始听到就满意的不行，还是有着抵绪，最后被你们夫妻俩给纠正了回来？”

    杜大用问完，齐主任再次懵了。

    因为杜大用的问题和以前警察的问法本不一样。

    “这个我不知，他爸可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