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刘燕燕真的算是兢兢业业的，而且非常稳重得。这只是我远距离的调查，毕竟也没有近距离接，所以只能是我一家之言。”

    “方志轩有没有认识其他的女孩？我说的就是刚刚退伍回来以后，以及在木厂工作那段时间。”

    “没有，那会儿退伍回来，志轩也没有在家里停多久，很快就去了木厂上班，那会儿木厂工资，福利待遇都还可以的，谁也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到闭了，最后成了永明家厂，这里面有啥我也不好说了。”

    “木厂女工不多，再说了，女工志轩也不会谈的，他自己心里有数，倒是有两个阿姨给他介绍过，可是最后都没能成，不是人家嫌弃志轩，就是志轩自己看不上的，要不然刘燕燕那成熟女人动动手指我家志轩怎么就会像个哈狗一样了，就是没谈过恋，没和女的睡过，我这不是说一定要祸祸人家女孩，现在谈恋啥况你们也知的，不像咱们那会儿了！”

    杜大用一听就知，在方学农这里抄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

    因为这个老本位思想太严重，几乎一切都是朝着方志轩有利的方向去考虑的。

    哪怕他的儿现在已经不在了，这思想依然在他脑里面固。

    离开方学农那里，罗新上了车就说。

    “杜组，这爹太吓人了！那会儿真的和方志轩谈谈也是好的啊，愣是一个字没说，自己悄摸摸的跟踪那么久。”

    “老有老自己的理由，而且是那利益为先的理由，这理由在老那里就能完全说服他自己了。在老看来，破了，万一他儿会告诉刘燕燕呢？那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杜大用一边看着方学农的笔记本，一边和罗新说。

    家有难念经

    “杜组，说句心里话，你看看咱们在这起830案中，查来多少人问题，各各样的人层不穷，有时候我看那些卷宗的时候，心真的有些沉重。”

    “犯罪的本原因，要不就是经济有问题，要不就是有问题，最后一心理有问题，这些只是起因，但是犯罪的程度就和人有关了，有的在经济上犯罪手段会缓和一些，有的是不择手段，同样在其他方面也是如此，有的人报仇只为一人或者是关联人，但是有的就是滥杀无辜。心理有问题的，喜怒无常就是他人的本质所在，完全就是他个人人的扭曲，这犯罪的，甚至在没有实施犯罪的时候，大家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但是最后知以后才会觉得恐怖，落差会很大。”

    “你刚刚说这些话是要告诉我什么？李萌在家和你说了什么？”

    杜大用都没抬的说。